拘在家里,就怕林家给断了后,可杀鞑子这事儿,我一点都后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还之,人若再犯,斩草除根。“
古奶奶仍躺着不动,不过好歹提到鞑子时,紧闭的双眼里眼珠子动了动,林梅可一直盯着呢,她那细小的动作,没能逃过林梅的眼睛。
“你说怎么就那么巧了,二十五年鞑子南下进攻时,虽打到了太原府,可也没波及咱白水镇呀,这会儿怎就那么巧,刚好绕过了太原府直接就到了白水镇?镇上还有人传言是西府罗思泽串通鞑子,目的就是为了报复罗家分家不公。可这样的传言尽然还有人信,真真的一群白眼瞎,那罗思泽是啥样的人,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么?那就是一大傻子,他有啥能耐把鞑子给招来,八成就是替罪羊。”
“要我看这真正的幕后黑手,还藏的深呢,罗家如今就剩思诚跟他二侄子,三条血脉,可都还年幼,闵婶从没经过事儿,说倒就倒下了,如今这家里的前前后后都是思诚一个人张罗着,连个帮手都没有,更别说给他撑腰的长辈了。听说东府的罗家如今又跳了出来,仗着同族长辈,逼着思诚把家里的产业全交出来,思诚说宁愿全毁了也不给,大不了鱼死网破。可我知道这是他说的气的,心里又替他着急着,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