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哪有送出去的东西,又收回的道理。”
林梅笑了笑,见侍女已经替郡主裹好发髻,打开锦盒,直接把朱钗取去插在她的头上,不禁念道:“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
郡主嗔了她一眼,笑道:“贫嘴。”
说完,瞅着她手里食谱方子,深深叹了一息。
“郡主为何事儿烦恼?”
“你是不知道,我现在最怕的就是过春节,可惜你是瞧不见了,再过二日,上公主府打秋风的那泼蝗虫又得上门了,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还得好好供着,敬着,好酒好菜的待着,烦都烦死了。”郡主愤愤不平的说完。
“你是说樊家?”林梅挑眉。
“还能有谁?想当年我有德妃替我撑腰,又住在宫里,每年初一,也就是走走过场,去樊家转转就走,谁也不敢欺负到我头上,如今德妃已故,我又搬到公主府,那些人仗着是长辈,一个个都想欺到我头上,每次来都像蝗虫般又吃又拿,想想都烦。”
“郡主是一府之主,身份尊贵着,若是不想见,甭打理他们便是。”
“你是没见过我婶娘一家人的嘴脸,祖母都七十了,打着想我的幌子,还年年一同来公主府,你不见吧,祖母身份又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