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笑了笑,“还记得小时候,师父带咱们去打猎,你旁的都不稀罕,只嚷着给你带些杜鹃花回去,你瞧那株开的正艳,我去替你摘下来。”
“别摘。”林梅一急,一把将正要起身的他拉住,由发现有些怪异,收回了手,尴尬的解释道:“小时候不懂事,如今大了,瞧着那花长在树上才最好看,就别摘了吧。”
刘大武哦了一声,这才又坐了下来。
两天的独处,除了坐在马背上赶路,就是睡觉,其实并没有像现在这般坐下来好生歇息,一时间,两人也不知该说什么话题。
一个含情默默时不时的瞟上一眼;另一个除了别扭,心里还藏着事,正心急如焚。
就这样干坐着,也不是办法,林梅正想问他关于那天的事儿。
“你……”
“我……”
谁知,两人不约而同的开了口,却又都谦让的停下来等对方的说话。
刘大武见她低头不语,定了定心神,说道:“还是你先说吧。”
林梅抿唇犹豫了片刻,可实在不放心,问道:“我想问问四喜那丫头跟侍卫没事吧?”
这倒让刘大武想起了她跳河的事儿,脸上顿时黑了三分,“你不提我还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