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长辈们捧着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滑了。到了夫家仗家娘家得势,强势惯了。突然孙家遭此变故,这打击可不小。可不管怎么说,日子还得过……
“夫人心里苦嬷嬷知道,老爷虽丢了官职,可老话说烂船还有三斤铁,孙家又不是没人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说不定过几年等少爷们长大了,孙家又重新立起来了呢。二爷性子清冷又不喜女色,一心都放在前程上,这样的人将来即使不是宰相,也只是六部之首。孙家的后辈说不定还得指望二爷提携。夫人与二爷之间虽不像老夫人和老爷般恩爱,可到底二爷是敬重你的……”
一番劝说后,孙晓筠倒真的听进去了。
“嬷嬷,我在屋里憋着难受,你去跟二爷说,我想搬到庵堂去修养一段日子,顺道给父亲母亲各点一盏长明灯,也算是敬敬女儿的一片孝心。”
汤嬷嬷大喜,天地良心,嘴皮子说磨痛了,终于让她开了窍,含笑道:“夫人至嫁到萧家还没好生出去走走,至于庵堂,我倒知道一个好地方,这就去寻二爷说去。”
……
释褐试后,林山留在京里等着吏部消息,而林梅即要忙着酒楼的事,还要回去操办他的亲事。
林山提着一坛子酒和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