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靠着二叔一家才得以活命,哪有闲钱纳妾享福。”柳氏哭得可怜兮兮。
这是大房侄子的家务事,林老爹哪敢指手画脚,垂着眼帘,脸色有些难看,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这事得让大嫂替你作主。”
一句话便将人留在厅里,独自离去。
林张氏若是指望得上,又何必四处求人。
柳氏伤心过后,又想寻林梅替她出个主意,可林梅这几日忙得脚不着地,根本寻不到人。一连吃了两回闭门羹,即委屈又愤怒,合该他姓林的才是一家人,嫁进来的媳妇便永远是外人。这一来二去,心里的怨气也越积越深。
可怨有何用?!情急之下,转身去了四房。
“嗄,四婶不在?哪她啥时候回来?”柳氏嘶哑着嗓子惊奇的问道。
杜如兰如今日子幸福,整日里笑盈盈的:“这可说不准,二月间他大伯来家里说大嫂忙不过来,家里两个小得没人照顾,便将爹娘接去了京城,怕是要等山哥结婚时才会回来喝喜酒。”
也就是说最早也得二十多天后才能回来,柳氏眼眶霎时红了,满脸隐忍和痛苦。
一时间,杜如兰没明白过来,她好端端怎得哭了?
“大堂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