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那一身光鲜亮丽,穿上青布灰衣,这一切清苦都是她自找的,不由得埋怨道:“二婶既然惦记几个孩子为何出了家,受这份苦楚?连累得几个孩子没了娘。不如还俗归家,也好亲自照顾。”
归家?!哪还有家,柳氏既然还叫她二婶,可见并不知二房休妻的事,可这事又难以启口。此刻,周喜妹沉浸在悲伤中不可自拔。
柳氏哪敢随意开口,干候在旁边,偶尔偷瞄她一眼,那万念俱灰的神情到让人怀疑她出家的动机。
半个小时辰,柳氏忍不住轻轻唤道:“二婶……”
一声轻唤拉回周喜妹的心绪,忙收敛,面色沉静,轻轻道:“让你跟着受累了,瞧着快用斋饭了。我这就带你过去,若是旁人问起,你便说迷了路。”
如来时般,说完扭头便走。
结果还没出院,碰巧遇到汤嬷嬷捧着一个画卷,行色匆匆。
“汤施主如此匆忙,这是要去哪儿?”
“静云师父。”汤嬷嬷笑着招呼道。
周喜妹瞧着她抱着画卷,叹息道:“汤施主又要出去寻人?你哪侄子还是没点消息么?”
“可不是,也不知他是死是活。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打听到他曾去过洛阳,我寻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