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
宋道理的牢房在西北角,而吴叔的房间在东南角,需要穿过整个寨子的政治区。
这一路上,寨子里的男女老少都在用红色绸缎装扮着寨子,仿佛有什么大喜事一样。
路过议事堂时,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身着宽袍,席地而坐,靠在门框上,一手举着竹简,晒着太阳,一看就和寨子里其他人不一样。
姚奉走上前行了礼:“大哥,人带过来了。”
首领瞟了一眼宋道理,虽然只是瞟了一眼,宋道理却立刻低下了头,防止眼神上的对峙,背脊感觉到了森森寒意,就向犯了错的孩子在父亲面前一样抬不起头来,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秦国的县尉怎么这般怂样,看样子大事可成啊。”首领看宋道理整个人蜷缩在台阶下,一副猥琐样,忍不住嘲讽了一下,“带他去瞧瞧,小心点。”
“是。”
说完,姚奉就拉着宋道理走开了。
“方才不是话挺多的嘛,怎么见了我大哥就没话了。”姚奉回想了宋道理刚才的怂样,嘲讽道。
宋道理打了个寒颤,拍了拍自己的脸,叹了口气:“你这大哥谁啊,这还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威压,我还以为这种感觉只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