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就是想喝个温酒嘛,这帮人是怎么回事。等宋道理回头看向吴绫,吴绫却手捧肚子,笑得失了声。
“砰!”
宋道理将酒壶往桌上重重一放。
“说,是不是你干什么了?”宋道理质问吴绫道。
吴绫深吸了几口气,抹去眼角笑哭的泪水,摸了摸壶底:“别把壶砸烂了,砸坏了还得赔。”
“到底怎么回事?”
“西晋之前,古人一直喝的就是冷酒。”吴绫解释道。
“为什么?”
“古人认为神虽不饮食,但喜欢嗅香气,所谓‘芬芳香气,动于神明’,‘鬼神食气谓之歆’,‘歆,享也,使鬼神享其’。”
“什么乱七八糟的,说人话。”吴绫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宋道理一句都没听懂。
“简单点来说,温酒就会有气体飘出,而那气体是用来祭祀祖先的,当然不能生人来喝啦。”吴绫一边笑着,一边拍了拍宋道理的肩膀,一副得意的神情。
但宋道理却有些失落,在生活习惯完全不一样的秦末,自己真的能靠着自己活下去吗?
吴绫见宋道理手扶在几案上,低着头,紧皱着眉头,一副面如死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