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皱着眉,一脸惋惜的样子:“真是为您叹息啊!”
韩信一听宋道理这话,微倾着头,看着宋道理,冷冷笑了笑:“番君当真是如此说的?”
韩信的笑并不是很友善,似乎并没有丝毫因此而得意的意思,宋道理看了不禁毛骨悚然。
“当然如此。”宋道理回答道。
韩信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起身,长叹了口气:“先生若是无他事,那在下就不留先生了。”
宋道理立即起身,向韩信告辞道:“那在下就告退了。”
站在一边的贾庄见事情不太对劲,冲上前,就向韩信说道:“韩公当真不理会田臧任职县尉?”
这话刚说完,宋道理就拦住了他,回头装腔作势地训斥贾庄道:“你懂什么,韩公自有谋断。”
说罢,宋道理转身面向韩信,拜道:“望韩公多以伐秦大事为重,切不可让曹公一错再错。”
韩信面不改色,点了点头,解释道:“正如先生所言,我大哥他定自有打算。”
“嗯。”
宋道理点头称是,慢慢走到那堆竹简旁,弯腰捡起其中一卷竹简,见上面写着《孙子兵法》的字样。
“韩公喜读兵书?”宋道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