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直都告诉我,他并不是不喜欢我,他只是不喜欢没能力人,只要我有了能力,他就会对我刮目相看。从那以后,我学兵法、学剑术。十二年,我成了全九江郡最著名的剑客。
然而他还是看不上我,那时母亲已经去世,我又以为他只是认为我空有名声,没有战功。
于是我便参军,寿春周围的贼人如今对我已是闻风丧胆。
后来,我夺得了县尉的位置,我以为他终于承认了我,他愿意将这个位置交到我手上。”
燕何突然激动了起来,他猛地站起来,转身冲到宋道理身边,眼角流着泪水,双手握着牢门。
“可惜这份承认只是我以为,直到我进来,周信才告诉我,他将县尉之位交给我仅仅是因为他没办法交给别人,而答应我与韩信之间的赌约,也不是因为信任我,他只是想借韩信的手除掉我。”
听到这里,宋道理不经笑了笑,这秦末竟然还有这这么傻的人,被曹咎这般算计,到现在才醒悟。
“无妨,他要你死,但我现在却要你活。”宋道理说道。
“来嘲笑我就笑吧,我还没蠢到随便让你欺骗。”显然虽然燕何对宋道理吐露了心声,但依旧没办法相信眼前这个曾今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