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寿春监牢的典狱长范阳便从牢中走了出来。
范阳有黑色的皮肤,八字胡,一身藏青长袍,腰间别着长剑、短刀和一只笔,典型的秦吏打扮。
“阁下就是阳城县尉宋道理?”范阳拱手拜道。
“正是。”
“在下寿春典狱长范阳,阁下来此作甚?”
“在下乃燕何县尉故人,闻燕何县尉被抓,特来看望。”宋道理解释道。
范阳两手往胸前一插,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据我所知,燕何并没有你这一位故友吧。”
“哈哈哈。”宋道理尬笑了两声,“阁下怎知燕何县尉不认识我。”
“哼,我已问过燕何,他并不识的大人,大人还是请回吧。”范阳一手扶剑,一手做出一个送客的姿势。
“当年燕何县尉还未是县尉时,来到阳城,是在下接待了他,可能燕何县尉已经忘了。”宋道理有些不甘,解释道。
“阁下无需多言,不能见就是不能见。”范阳开始强硬起来,“送客。”
范阳手一挥,两边持戟卫士两戟一插,喝到:“请大人退去。”
宋道理被这气势吓到,不敢乱来。
于是,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