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城内混进了两个贼人。其中一人跑了,另一人在城内到处打听你的消息,被我抓住。虽经审问,什么也没问出,可你与贼人有关已是无可争议的事实。”
“你们抓到一个人!”宋道理惊讶地站了起来,“在哪儿?”
燕何看了看牢房外,回答道:“就在这座监牢中。”
“是谁?”
“我说过了,什么也没问出来。”燕何无奈笑了笑,“要不是审问时,他叫出了声,我都怀疑他是个哑巴。”
“他现在怎么样?”宋道理静静地坐在床榻上,面色凝重。
这个人什么都不说显然是在保护自己,宋道理就算再不愿与他们扯上关系,也无法无视这样的恩情。
“浑身是伤。”燕何面部表情地说道,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混蛋!”宋道理冲到燕何面前,一把抓住他,质问道,“大秦不是不让乱用私行吗?”
“那是对无罪者,可他就是贼人!”燕何反驳道。
“贼人就不是人吗?”
“在这间牢房中,贼人就不是人!”
“哼!怪不得是封建社会,连是不是人都不能自己说了算。”宋道理放开燕何,吐槽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