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贾庄,伸出四根手指。
“不多,不多,一坛而已。”
贾庄拼命将随时要倒下去的宋道理扶好。
“还一坛,我到之时,仅完整空坛就六七个了,何况还有一堆被摔碎的空坛子。”
趁着酒劲儿,宋道理看着贾庄,拍了拍贾庄的脸蛋,打了个嗝。
贾庄立刻一脸嫌弃地将宋道理的脸扭到了一边。
“燕兄啊,我与你当真是相见恨晚啊。不管怎么说,今儿咱这把子是拜定了,咱就拜关二爷,二爷永远是我偶像!”
宋道理在寿春的大街上就这么拼命地撒酒疯。
贾庄一把捂住宋道理胡说八道的嘴,在他耳边提醒:“大人,现在宵禁,您别把巡逻的人喊来,到时候又少不了麻烦。”
宋道理用力掰开贾庄的手,吼道:“怕什么!老子当初大学毕业,跟着宿舍兄弟们出去喝酒,六个人出来后,排成一排当着监控撒尿,也没人敢把老子怎么样,现在送个屁。”
说着宋道理就解开裤带子,一把推开贾庄,晃晃悠悠地原地打转,嘴里还不断地念叨着:“监控呢,监控呢,看我表演给你看。”
一看宋道理在胡来,贾庄实在忍不下去了,上去一掌就将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