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竟会这么大,差一点摔倒到地上。
“原来是你小子啊!”
宋道理怒目圆瞪,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吴臣。
“怎么了?”
之前那名狱卒在房内动静太大,直接推门进来。
吴臣见况,飞起一脚就将宋道理踹翻在地,踩在宋道理身上,喝到:“证据确凿,你还不招。”
“明明是你……”
宋道理还没说完,吴臣又是一脚踹了上去。
“还在嘴硬。”
这一脚,踹得宋道理肚子一阵绞痛,说不出话来,嘴角都渗出血来。
“呸!”
吴臣还不忘冲着宋道理吐了口吐沫。
那名狱卒站在一边,目睹了吴臣的审讯方式,立刻笑着走前上,将翻了的桌子扶正,扶着火冒三丈的吴臣重新坐了下来。
“大人莫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我怎能不气,吴兵如此机密,这家伙尽然知晓这般多,叫我如何与父亲交代。”吴臣怒道。
“属下看您也撬不开他的嘴,不如由属下代劳。在这寿春监牢里,属下有的是手段,不怕他不招。”
吴臣瞪了一眼那狱卒,怒道:“我吴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