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对吴臣喝到。
吴臣将宋道理按下,解释道:“当初在淠河时,我怕阿绫年少无知,被你这等人的花言巧语骗到。而且不能直接在淠河杀了你,怕阿绫会伤心,故而我与英布商议先放你出去,而后再取你性命。”
“哼哼哼!”宋道理苦笑,皮笑肉不笑道,“我还天真,竟会轻易地认为吴绫的兄长,那绝对就是我的朋友,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你们下的一个局。”
“不你先听我说完。”
“行,你说。”
“英布本准备在路上就结果了你,可没想到你一直跟在一只商队后面,派去的人无法下手。
后来,你先进了寿春,可我们派来的人却跟随商队进了城,多方打听,方才知道你早已不在商队之中,反而成了寿春县令曹公的座上宾。”
“所以你准备亲自来杀我灭口?”
宋道理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吴臣亲口承认曾今派人来暗杀自己后,竟然一点都不慌张,反而对吴臣越来越感兴趣。
吴臣摇了摇头。
“若真要杀你,我只需将你关进大牢,静等处斩即可,今日来这儿做什么!”
宋道理撇了撇嘴,不满道:“谁知道你个腹黑的变态想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