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父疾往,望亲见汝无恙,以宽父心。”
燕何仔细看了看:“这是你父亲写的?”
“不一定。”宋道理淡淡说道。
“不一定?你不识得你父亲的字迹吗?”燕何反问道,“我忘了,你看不见。”
宋道理没搭理自言自语的燕何,心中仔细盘算着。
尽管如今寿春淠河陈胜的头绪依旧是一团乱麻,但宋道理如今已经想通了,自己并不需要在寿春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只需要知道到底要做什么就可以了。
“燕兄,监牢内可还有你的人?”宋道理对隔壁的燕何问道。
燕何将竹简卷起,沿着缝隙又递给了宋道理。
“有是有,可尽是些小吏,并无多大用处。”
“有便可以,我只是要传个话,并不需要其他。”
燕何不解:“我们在寿春已无根基,还能传话给谁?”
“你没了,但我还有。”
宋道理邪魅地笑了笑,也幸好寿春情况复杂,派别林立,一条路堵死了,还有许多其他都路。
“你尽管去找那名小吏,余下我来联系,这一次,我决不失手。”
燕何心中虽然疑惑,但听宋道理的话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