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带你逃出去的。”宋道理冷笑一声。
半晌隔壁都没再传来回话,宋道理便知燕何肯定是在隔壁自闭着。
于是,宋道理安心回到床榻上,安稳地睡了一觉。
第二日午时,宋道理还像往日一般被锁在牢房里。
可此时,监牢狱卒却走了过来,打开了宋道理的牢门。
“韩公,请。”
那狱卒卑躬屈膝地做了个请的姿势。
身着锦缎的韩信从牢房外走进了牢房到宋道理的牢房内。
“怎么是你?”
宋道理枕着手肘,嘴里叼着一根稻草,安逸地躺在床榻上。
“不是我还能是谁?”
韩信走到宋道理面前,身后的狱卒立刻将地上整理干净,放上了一张席位。
“韩公,请。”那狱卒对韩信谄笑道。
韩信看着席位,坐了下来,挥了挥手,示意狱卒退下。
狱卒不敢多言,便屈伸退出了牢房。
“先生是不是有话要说?”
韩信一开始还对宋道理和颜悦色,细声问道。
“我没话说啊。”
宋道理两腿一翘,一脸无所谓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