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舍田边,宋道理和小女孩站在高垄上,吹着清晨的微风。
宋道理回头看了看破旧的茅屋。
显然那位“不理”小女孩的母亲已经离开了人世。
宋道理抚摸着小女孩的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丫头没有名字,丫头就叫丫头。”
小女孩睁着大眼睛,坐在宋道理身边,脸颊两边的泪痕已经风干。
“那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丫头只有爹爹和娘亲。”
宋道理都无语了,这不就等于说,家里头没人了嘛。
“村里头的人呢?”
宋道理一连三个问题,敏感的小女孩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嘴角开始抽搐,刚流干泪水的眼睛又开始湿润起来。
一见这小女孩又要哭,宋道理立刻慌张起来,一边帮她抹开泪水,一边安慰。
“你这咋又哭了,我也没说什么啊!”
“爹爹是不是又不要丫头了,想把丫头送给别的人家。”
小女孩包含着哭腔,委屈道。
宋道理连忙摇手。
“不是不是,我没这么说啊!”
一听宋道理否认了,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