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很欣慰,“青欢并不等同于敖榙,我的责任是攻陷敖榙,同时我们也会保下她的性命。她曾说过,我们是永远的朋友,我很认同,身份对立是我们的不幸,却不会影响我们的友谊。”
在同一片蓝天下,陈青欢也在跟刀宗彧提要求,“战事结束以后,你不能无缘无故伤延国的普通百姓,也不能随便诛杀皇室中人。”
刀宗彧冷笑道:“你莫不是太妇人之仁了,战争残酷,血流成河也是常事,若这次能一举反杀延国,敖榙也不用在屈居人下,更不用再仰仗宁夏这等小国。”
陈青欢也笑了,“风水轮流转这句话你听过吧,延西辞做事不留余地,发兵之时一定也没想过可能会被敖榙打败的情况。我只能跟你说,给自己留条退路。”
刀宗彧心中被她的一番话掀起波澜,他吃惊于她思想的通透,觉得对方的谈吐实在不像是十几岁的女孩。
“战场的事,用不着你来操心,你只要做好你该做的事。”刀宗彧并不认同她说的话,也不反对。
陈青欢还想提醒一下,“贪心不足蛇吞象,延国是个底蕴深厚的大国,你最好不要妄想一场战争就能将其吞下。”
“胆小如鼠。”刀宗彧不以为然,“等到敖榙征服延国,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