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用了药之后却没两天就好得差不多了,我行医多年还没见过他这样奇怪的伤势。”
听见他性命无忧,陈青欢终于松了一口气,苍白的脸色也红润几分。
“不过。”脚下转了个弯,青翠的山林中出现一间茅草屋,“他的头部收到重击,导致双目失明,依我诊断此伤是无法痊愈的,可用了药之后,他却说逐渐能看见一些隐约的光,想来,若是每日坚持用药,他的眼睛也能重现光明。”
二人已经走到茅草屋前,屋外有一片空旷的院子,外面围着一圈篱笆,老伯牵住马儿的绳子说:“他就在里面,我去把马儿栓起来,你自己进去吧。”
陈青欢点点头,老伯牵着马离开。
四周清新的草木气味钻进鼻孔,她站在门口,房门没关,能看见里面简陋的木头家具。屋内,延枭伦正坐在木桌旁,双眼无神的直视前方,静静端起一杯茶。
他看起来岁月静好,丝毫看不出刚经历了血雨腥风的战争。
霎时间,陈青欢竟然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回忆起上一次见面还是除夕夜,那时他说让自己等他回来,回来后会给她讲他在外遇见的奇闻趣事。
谁知,一别三秋,再重逢时,一切都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