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陈青欢和祁渊换回自己的衣服,她从浴室出来时拿着一个精美的玻璃瓶放到一旁,深呼吸一口气对祁渊说:“打我,用力,打到吐血的程度。”

    祁渊已经和她串过口供,虽然不忍,也只有咬着牙挥出拳头,男人打女人只需要几下就能把她打到不能自理,几拳头下去陈青欢已经脸色惨白的蜷缩在地上,懊悔应该是自己先动手打他才对。

    她苦苦支撑起身体,隔着毛巾捡起刚刚拿出来的玻璃瓶,反击似的一下一下重重砸到祁渊身上,祁渊被打得连退几步跪倒在地,她喘着粗气问:“你是想被玻璃瓶砸晕,还是被碎片划伤。”

    “说实话,都不太想,那就砸晕吧……”

    陈青欢拖着瓶子向他走近,“我会手下留情的。”

    一瓶子下去,祁渊结结实实晕倒在地,但后脑勺没出血,对脑袋她还是不敢下重手。

    打晕祁渊,她把瓶子往墙上一扔砸碎,随即用玻璃碎片一下一下的划伤自己,等身上又是淤青又是血痕,她还在脸上加了一道轻微的伤口,最后把身上的血抹得触目惊心,整个现场就此完成。

    她装晕倒在祁渊旁边,不一会房门外便传来一群由远到近的脚步声,外面安静了片刻,随后房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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