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尚雅和流俗,其实是一回事,给自己在摇摆中找一条‘线’而已。”
“但是你师好古礼,是提醒自己愈是身在凡间,愈不可自甘下贱。这才是我敬重并与之为友的原因。你倒好,就顾着精致,反倒忘了端行止的本意?”
顾客作揖:“所以先生们是先生,晚辈只是晚辈。”
高冠老人道:“端行止,好美服,好美食,山下皆为假风流,山上更风流。你顾客以后道路当更远更高,需亲眼替我们看看山上真风流为何物。需教那些高坐云头的幕后客,知晓我辈也有真人物。”
老人抬头看看头上始终高悬不去,但也并未打断两人谈话的云朵,“至于现在那个尸坐天上、自以为学会上古操身戏就仿得了山上人几番真味的假幕后客,我来。”
酒杯虽小,老人酌的也慢,但壶里终究见底。
一阵沉默。
顾客问:“这人身手是不是很高?”
“很高。”老人缓缓言,“二十年前,我轻易胜他。二十年后,他轻易胜我。那件事后,我就退出了卷帘人,空剩一把寿数,但也无心修行,更别提破镜。”老者摆摆手。“你大概是不知道心如死灰活着是什么感觉。”
“城中御空禁制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