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赵员外看着周若成,皱着眉头“你无缘无故打伤我家额佣人,还擅自闯进我家的府邸,你是何居心?”
“你是何居心?把我拒之门外,自家女儿病了也不闻不问,还不让我看望,有你这么当爹的么?”周若成反问道。
“我们家的事情,用得着邹先生来插手么?”赵员外冷着眼问道。
“赵青媛是我重要的学生,她的安危我当然应该知道!”周若成大声说道。
“小女身体尚安,只是前些日子感染了风寒,已经派大夫看过了,邹先生请回吧。”赵员外说。
“赵员外,你说谎话却不打草稿,我刚才在门口的时候门卫可是说的赵青媛得了天花牛痘,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成了风寒了呢?”周若成问。
“这是府人互相转告导致穿串了而已,我自会处置造谣的人,但是邹先生你和小女非亲非故,现在又要强闯我的府邸,要是我上报官府,把你一些秘密都都抖出来,我觉得我们双方都没有这个意思。”赵员外冷着脸说道。
“那么赵员外,你敢把赵青媛带来我们当堂对峙一下吗?看看到底是你说的真还是赵青媛说的真。”周若成问。
“我的意思就是青媛的意思,我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