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府的人开副业,唐韵霖自己赚了点钱,要开个酒楼,我还反对啊?”周若成摊了摊手。
“喝,那么大人来这作为何事啊?”杨逸晨问。
“没啥,就看看。”周若成说。
“那么就不要妨碍我执行公务!”杨逸晨说道。
“诶?杨公子,你说什么?公务?”周若成指着杨逸晨“你是什么官职?”
“我没有官职!但是我父亲是!”杨逸晨回答。
“这个和你爹有什么关系?他是他,你是你,你怎么可以滥用你爹的权利呢?”周若成问道。
“我爹把治理江杭城商业的权利给了我,我自然有权利执行!”杨逸晨说。
“奇怪了啊,知府什么时候都负责到商业这一块来了?这不是商会干的事情么?”周若成挠了挠脖子。
“江杭城没有商会,一直都是江杭府在管理的!”杨逸晨说。
“那也不对啊,知府本来就不管理这块啊,即便是代理,也没有人在我这里汇报啊。”周若成说。
“我们为什么要向你汇报?!”杨逸晨问。
“我是江洲执政府,江洲每一块地区的行政、商贸、人口、交通都是叫江洲府经手的,结果这事儿全跑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