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喝个尽兴才是。”周若成笑。
“哈哈,下次再来过,我就不信了,我纵横酒场这么多年,喝不过你个黄口小儿?”赵员外笑道。
“岳父大人,别的话我也不说了,情况紧急,我们还是赶紧离开江宁的好一些。”周若成忽然严肃起来。
“出什么岔子了么?”赵员外问。
“江宁有变故,杨开慧看来不会这轻易的放过我。”周若成说。
“难道他还要对你这个朝廷命官不轨不成?”赵员外问。
“这不好说,我原本以为我已经给他留了面子了,看来条狗的下限稍微有些低了。”周若成说道。
“那,周大人怎么办?您先回去?”赵员外问道。
“不,把你们留在江宁我更加的不放心,岳父大人,要紧不?我们最好今天就走,全家人一起走。”周若成说。
“好的,我明白了,我现在就让人去通告。”赵员外说。
“先生,和父亲请完安了么?”赵青媛端着早点过来了。
“谢谢宝贝。”周若成端起碗来,就着小菜吃着“哦对了宝贝,本来想带你逛逛江宁的,现在怕是得以后找机会了。”
“怎么了?”赵青媛端着托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