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
一唱一和,引得诸多旁人纷纷点头。
庾南山点点头,呵呵,好些个伶牙俐齿之人,这些话,对着尉迟重华对着袁钰怎么不说?
他心念一动,一块令牌出现在手中,随意抛向落梅宗长老弟子们所在的方位。
“有没有识货的告诉大家这是什么东西?”
一个长老呆呆接住,看了看并没有什么异样,就是一块刻着山岭屋舍的令牌,咦,这好像是梅岭和落梅宗山门?
一个最为年长,今天从头到尾一直淡定沉默的老妪伸出手来,从一个年轻长老手中取过令牌,放在手心仔细端详片刻,望向庾南山,老泪纵横,“可是外宗宗主令?”
庾南山淡然负手,“总算有个见识多点的。”
那老妪迅速前行到庾南山跟前,在一片惊呼中,行大礼下拜,“落梅宗内宗长老梅霜白,参见外宗宗主。”
庾南山快步扶起,苦笑一声,“按门规,你是内宗长老,无需如此见礼的。”
老妪感慨地扶着庾南山的手,摇头哽咽。
落梅宗这些年里的风雨飘摇,惨淡经营,何其苦也。
梅雪莹大惊,梅霜白是如今落梅宗内,资历最老的长老,若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