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他又岂能如他的愿?
齐寒澈的面上一阵高深莫测,突然感觉到任宛儿的身体因着吹来的冷风,不自然的颤了一下,这才回了神。
“冷吗?”
他挑挑眉,拉着任宛儿的小手在他的手中轻轻的捏着,一点儿一点儿的划过她的整个手心,虽然不似他的水儿那般纤细,却也是能勉强凑合的。
被他把玩着手,任宛儿感觉到有些痒,却也没有阻止他,听着大王爷的询问声,她回,“有一点儿。”
虽然六月的天已经很热了,可现在毕竟已经是深夜,而且他们还是在这假山之上,总有一些风吹向他们。
齐寒澈身上穿着衣服,而她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就寝时她的衣服都被宫女给放到柜子里面了,索性等会儿还得回去,她就没有在打开柜子摸着黑穿上,只着了一身里衣就出了门。
目光扫及任宛儿身上穿着的单薄,齐寒澈的眸子不自然的暗了暗,借着一边儿宫灯的照耀下,从他这个角度能明显的看到任宛儿纤细的脖颈,想起那晚他们在这里做那事儿,他又稳不住的燥热了。
虽然任宛儿不似他的水儿那般丰盈,手感那么好,可是用起来感觉还是极为不错的,毕竟她才初经人事没多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