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事并没有太过在意。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他喜欢就让他拿去吧,不必管他。”
我不解,问:“那把剑不是对你很重要吗?”
娄琴淡淡的笑了,我感觉他的笑容中有苦涩,有伤心。她静静的笑了很久,悠悠的说:“曾经是很重要,但现在无所谓了?”
曾经很重要?
那现在又为什么会无所谓了?
我还想问。但娄琴已经走了。我忽然有一种感觉,我感觉那把剑里定然有着一段故事,而这个故事与我无关。
难道又是我自作多情?
娄琴或许对我真的没有什么情意。
晌午一过,陆游便回来了。他踏着沉重的步子,表情中尽是失落和沮丧。
娄琴迎上去问:“怎么样了?”
陆游摇头叹息:“这次恐怕真的不行了。圆通大师已被关进了大理寺的监牢。”
“大理寺?”娄琴惊讶道,“不过是未经许可盖了间寺庙,至于那么严重吗?”
陆游说:“私设庙宇,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原因是,是……”他没有再说,只是叹息。
“到底是什么?”娄琴追问,“你倒是说清楚啊!”
陆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