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肚子里都要再拉出来,无非都是一摊粪!除非是吃粪,或许还能咂摸出味儿来,吃人肉啃人骨头的说法,简直是荒谬至极。”说到此处,他气得白眉抖动,将鎏金葫芦里的酒一饮而尽。
“小姑娘的客栈还有多远?”白景行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芦。
李小谦慌忙回答:“不远了,不远了,就在前面那条街。”
我问白景行:“那个王冲就这样放了吗?”
白景行忽然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似乎是思虑一番,才缓缓说道:“毕竟是月牙山庄的旧人,总要给几分面子。但愿,我没有放错。”
说话间,我们到了娄琴客栈。
娄琴正在客栈门口擦拭那个油光锃亮的木桩子,见我们回来面露喜色,但表情随即凝固,目不转睛地盯着白景行。
白景行微微笑着,说:“小姑娘,许久不见,你仍旧青春貌美,不减当年啊!”
娄琴笑了,那笑中似有回忆的酸楚,似有岁月的无奈,又仿似有故旧重逢的欢喜,她说:“前辈,你却老了许多。”
白景行哈哈大笑,说:“都已是半身入土之人了,如何能不老?”说罢,他将鎏金葫芦递给娄琴,说:“可有好酒?”
娄琴慌忙上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