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该死,烧死她算是便宜她了,她就该千刀万剐,抽筋剥皮!”
沈长东微微喘息着,说这番话几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好似这般才能解气。
“你无可救药了。”云娇神色冷了下来:“婆奶奶的腿本就是你踩断的,二舅母虽不孝,你难道便是个孝子贤孙了?”
“把云娇,你别装相了!”沈长东冷笑:“你以为丁擒鸡那个老毒妇承认了,我便不晓得春娘是你设下的圈套?
你引我过去,叫来石家兄弟打折了我的腿,不就是为那老不死的报仇吗?
你还叫他们疝了我,不就是记恨我当初调戏你吗?
我确实狼心狗肺,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小小年纪,如此恶毒,如此心机深沉,他日也是个毒妇!”
吉雅茹听闻“疝了”二字,不由惊呼一声,瞧向云娇。
她只听说沈长东废了,这事倒是半分不知。
云娇却不曾瞧她,只是居高临下瞧着沈长东,语气依然平淡:“你说的不错,打折你的腿确实是我的主意,你踩折了婆奶奶的腿,这是你该受的。
至于废了你,那便与我无关了。大概是石家兄弟自己的意思,你可是忘了他们的父母是如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