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这般逼人太甚,可张了张嘴,最终终究还是忍了下去。
姨娘常同她说说惹不起躲得起,外祖母也教她要韬光养晦,收敛锋芒。
且若是招惹了是非,到时二姊姊闹起来,怕姨娘那身子骨也吃不消。
再说了,哥哥好容易回来过年,还是欢欢喜喜的吧,能不惹事便不惹事。
还有便是,闹到父亲跟前,不管是谁的错,都是她的错便是了。
是以,不闹也罢。
“初红姊姊,你说呢?”把云姝问道。
这个尤家二姑娘,一向眼高于顶,绝不会将把云娇放在眼中的。
便是为了脸面,也会站在她这边的,毕竟毁了那花的话是她先提出来的。
“既有令,自然必得执,自古以来皆是无规矩不方圆,若是朝令夕改,往后我们在下人跟前还有甚威严可言?
况且,区区一个庶女,竟敢与嫡出的姊姊这般争执,讨价还价,半点规矩也不得,若是在我家,早便家法伺候了。”
她说的义正言辞,理所当然,将云娇与下人相提并论不说,竟浑然忘了她家中便只得她这么一个女儿,哪有人与她起争执,又承她家家法?
“尤二姑娘真是好大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