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罐子道:“姑娘,不可!”
“滚开!”把云姝柳眉倒竖:“再不滚开,连你一道踹。”
“这罐子里头的东西能叫姑娘不被责罚,姑娘切切踹不得。”杏雨急急的劝道。
“你甚的意思?”把云姝愣了愣,她之所以这般气急败坏,最要紧的还是怕父亲一会责罚。
杏雨见她缓和了些,忙解释道:“方才在前头,老爷同夫人都是动了怒的,夫人自然舍不得责罚姑娘,可老爷那一关可不好过。”
“哼,母亲口中说疼我,也不过是说说而已。”把云姝说起此事,便有些失落,有些埋怨。
“姑娘不必放在心上,当着那许多人的面,夫人不好偏颇,只是装装样子而已,夫人还是疼姑娘的。”杏雨先是安慰她,接着道:“姑娘这刻儿无需考虑旁的,先要将老爷那一关过了,而要过此关,只能靠这罐子里头的膏子了。”
“你是说,去讨好祖母?”把云姝也不是傻的,自然便想到了。
“是。”杏雨抱着罐子站起身:“姑娘须得快快的去,否则前头吃茶散了,老爷怕就要来兴师问罪了。”
“那快去。”把云姝听杏雨说的有道理,连屋子也不进了,转身又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