篦头发都篦不好。”
“母亲,唤唤她……”把言欢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开口将把云姝要走。
“唤唤给我染发,还不曾好呢。”把老夫人笑道:“你瞧,我这头发可是乌了不少?”
把言欢方才只顾怒视把云姝,倒不曾注意到这些,此刻一瞧忙道:“还真是,母亲这般瞧着,倒是年轻了不少。”
“是吧?”把老夫人听闻儿子言语,心中极为欢喜:“我想着明日里叫四丫头再多熬些,我给帝京那些老夫人们都送上一罐,年下了,她们得了此物,必然极为欢喜。”
把老夫人与帝京各大家的老夫人,但凡能攀上点关系的都有些来往,她有些做派便是从那些老夫人们身上学来的。
“母亲,到底是甚的膏子这般神奇?”连燕茹故意问道,她想将话题撇开,好叫把言欢忘了方才之事。
心中暗自庆幸,这个女儿不算蠢到家了,还晓得拿东西来讨好老婆子。
老婆子开了这个口,她此番大抵能逃过一劫了。
“便是这膏子,你来瞧瞧。”把老夫人指了指桌上的罐子。
把言欢同连燕茹同时凑过去瞧。
把言欢点了点头,又道:“确实神奇,可明日便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