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她,瞧着连燕茹:“得空将前头空着的院子收拾出来,选个好日子让他搬进去。”
“是。”连燕茹应了。
梅自香心中不愿,可把言欢已然拍板了,她又能如何反驳?
只能耐下性子,在心中思索着对策。
“姊姊,我渴了,要吃茶。”把云闱朝着七姑娘把云婵道。
把云婵比他大一岁,也是梅自香所生,平日里除了请安,也不大露面,便是露面了,也不大与众人说话。
府中大多数人都不晓得她是甚的性子。
云娇瞧着把云闱开口,心中好不奇怪,怎的这个把云闱同一母同胞的姊姊说话,便如同对着个婢女一般?
把云婵也不言语,端起桌上的茶递了过去。
把云闱也不知道想些甚的,手伸到半途又缩了回去。
把云婵却已然松了手,反应过来之时却已赶不及了,那杯子“哐啷”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粉碎。
“把云闱!”把言欢怒了:“多大的人了,连个杯子都拿不好!”
要晓得,这大年初一早上便打碎了东西,那是极为不吉利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是姊姊不曾拿好,怪我做甚的。”把云闱理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