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若是犯起来,吃颗蜜饯果子也便缓过来了,今朝出来的时候忘记带蜜饯果子了,便想着临时走街上来买。
哥哥是同那些兄弟一道先去了,想着我坐着马车,这路也不太远,该不会有甚的事,母亲在路上久了也会累,不好叫她太过操劳。
哪个晓得,能遇上这般事。”
她母亲是继母,总是烦扰继母,她心中过意不去。
“下回可真要注意了,你身子弱,受不得惊吓的。”云娇替她裹了裹膝盖上的薄被。
“嗯。”夏静姝点了点头:“谢谢你,云娇。”
“这有甚的好客气的。”云娇朝她一笑。
而这刻儿,干果店门口仍旧闹的热火朝天,两辆马车驶过之后,围观的众人又重新转过身去,瞧着里头那妇人撒泼。
而人群之中,有一个俊秀而贵气的少年郎,手中捏着一把折扇放在胸前,另一只手背在身后,盯着马车离去的方向怔怔出神。
“爷?”小厮见他半晌不得动静,不由小声开口问了一句。
那少年回过神来,微微皱了皱眉头问道:“方才那姑娘,是哪家的?”
“爷说的是哪一个?”小厮小心翼翼的问。
“废话,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