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的浑身跟个火炉似的,还一边迷糊的说胡话。
容远把大夫请来,说是太严重,匆匆走了。
顾忆,“……”
不过是发个烧,在现代一针退烧药就能解决的事,在大夫眼里就成了绝症?
顾忆只得亲自上场调药给顾佑宸下退烧。
顾忆的药灌进去了,顾佑宸的烧还是没有退。
药不顶事,顾忆只好用物理降温。
这一折腾就到了天亮。
简直就是孩子受苦,父母折腾。
直到天色泛白,顾佑宸的高烧才退下去。
顾忆也终于松口气。
虽然是半路的崽子,但好歹养了一年多,不心疼才不是正常人。
哪里来的一年多?
顾忆理直气壮的反驳,“怀他再到现在是,不是一年多了?”
要是让顾佑宸知道怀他时还那么多事,会不会后悔遇见顾忆这个半路后妈?
顾佑宸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一个人住着着诺大的宫殿。
宫殿里除了来教习他的老师和奴仆,没有什么人来往。
渐渐的,听得多奴仆带回来关于外界的信息,他越发崇拜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