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论,他逐字逐句的看完,很快放回原位,静默的目光还停留在那篇文章上班,刘家对子孙学业重视非常,偏偏祖上没有入仕|途的人,请来的老师大多是个二甲进士。
青花镇刘家有公子五位,三位童生,一位秀才。
门外刘盛衡走了进来:“就在旁边花厅用吧。”
赵元稹低笑:“刘兄很刻苦了,连着赫赫有名的周学究的亲笔都有。”
周学究乃是当世大儒,前朝状元郎,一篇文章写的花团锦簇,笔杆子上可定国下可安邦,而后忽然辞官,开了书院,有秘闻说他亲娘毒害婆母,他有愧天地,因此罢官不做,但凡是他所指导的学生,最低也能混个三甲进士。
平常的商贾人家如何请得动这种人来讲学。
刘盛衡不由自主轻笑,张口道:“也是家里求来的。”说的很朦胧,大抵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赵元稹背着手,片刻,若有所思的走过去:“都说刘家小少爷体弱是个经不起风吹日晒的,这等愚公移山的刻苦专研朝局,苦心考取仕|途,还真是······”他不在继续说下去,静静的朝着花厅去。
“家里姐妹兄弟不亲,只能看书解闷了。”刘盛衡不急不慢跟着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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