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最后得出结论是溺水而亡,而确实在赵元淳的肺部发现了溺水痕迹。
“他是被人下药了!”钱氏仿佛使用全身气力攥着被褥,眼泪顷刻迸发,啪嗒啪嗒低落下来:“他是被下药了,是有人要元淳死!他被下来一种罕见的毒药,是从西域传来的蛊毒,中毒后一个月后事看不出来中毒痕迹的,元淳从死道运回来整整耽误个一个月·····”
“当初你爹和你二叔去过塞外跟着西域人学过酿酒,你二叔是个不务正业的东西,跟着人看蛊毒,自己不会做倒是会看,他在送走所有仵作后,亲自,亲自解了元淳的尸体,确定······”钱氏几乎在没有勇气说下去:“和元淳死有关的人都死了!都死了!你弟弟倒是招谁惹谁了!谁怎么看他不顺眼的!”
赵元稹还是第一次知道赵旺德会蛊毒,拿着手帕给钱氏擦眼泪,:“还有呢,您还知道些什么!?你都告诉我。”
“没有了,你二叔查了半年后,突然就警告我,以后绝对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起元淳死的事情,说会给家里招来杀身之祸,不管我怎么问,他都不告诉我,他,他给你说了什么!?”钱氏就赵元淳一个儿子,如何不器重。
“他让我不要去查,会有杀身之祸。”赵元稹说着,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