谩骂,这个家里没有任何人看得起我,连着你爹到我房里坐坐,那个贱人都要来说教我,你以为我怎么多年不联系你——”
“够了。”盛衡不想听这些远古的故事,直接打断刘氏的哭闹:“你既然已经承认给眉儿下毒,那么论罪——”
“盛衡,我可是你的亲娘啊!”刘氏厉声哀嚎起来,完全不敢相信盛衡真的敢大义灭亲起来。
杨宝黛就道:“按照当今律法,杀人偿命,下毒的流放,太太你可做好准备了?”
“不,我,不是我!”刘氏拼命摇摇头。
杨宝黛笑着站起来:‘如今人证物证都在,太太若要还强势的很,那么京兆尹衙门的鞭笞可是厉害的,保管太太三两下就会实话实说了,还是说,要让你的丫头进来帮您回忆一次的。’
“不不不!”刘氏知道大事不妙,只能寄托在盛衡身上:“儿啊,我可是你母亲啊,我若是有个什么,你在京城也是抬不起头的!儿啊,娘,娘只是想给杨宝眉一点厉害看看的,我才是府邸的主母太太啊,哪有中馈落到个妾侍身上的!”
“盛衡!你倒是快点谁句话啊!”
盛衡一言不发,似乎已经把处置权利给了杨宝黛。
就在这时候,孙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