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埋藏了一颗罪恶感的种子。
韩易装不住和颜悦色了,他横眉冷目地坐在双人沙发上,望着局促的李猜,仿佛在宣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直命李猜说,“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李猜望着满头大汗的韩易,有点怯懦,“不好意思啊,给你添麻烦了,但我衣服被钩子挂住了,我要是去扯衣服,可能就掉下去了,所以……”
“所以,”韩易一下从沙发上站起,“你就做这么不要命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你有可能摔下去,你以为你爬一次窗就能爬一次墙……”
“对不起!”
“你说什么?”
李猜看韩易眼尾红着的伤疤,心里不太服气,明明是你将我关在屋里一天一夜的,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李猜掐着自己的手指头,将小声嘀咕的声音稍微扩大了一点,“对不起,下次被你关上两天我也不爬了,反正也习惯了。”
韩易长吁一口气,觉得自己好像、似乎过了点火,现在这么一闹,大家都知道李猜这么个人了,目的也达到了,这个小祖宗真是不好伺候,还是早早送走得好。
他让到一边,指着沙发附近,桌面上李猜的东西说,“你自己收拾收拾,我送你出安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