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贝下意识反驳道，说完之后她就后悔了，尤其是在看到顾霆琛嘴角那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干脆把自己当鸵鸟，好在顾霆琛也没有深究下去，姜小贝屏息等了一会儿，对方好像没什么反应，紧绷的神经就松懈下去了。
姜小贝打了个哈欠，耳边又是念经似得新闻联播，大好的催眠神器，眼皮越来越重……
身边的人忽然安静了，顾霆琛淡然地看过去，发现姜小贝已经睡着了，樱唇微张，露出白皙的贝齿。
好一会儿，顾霆琛才收回目光，冷声问：“查出对方是谁了吗？”
知道他问的是前两次系统被攻击的事，展煜轻声道：“没有，他们的IP地址都被改过，又是在国外，很难查到，对方是有备而来，而且这两次应该来试探我们顾氏的，按照以往的情况，会有第三次。”
“不会发生第三次。”
顾霆琛淡淡的说着，却让人感觉到这几个字所带来的重量，展煜在旁边，被几丈高的气势压得呼吸不顺畅。
他明白顾先生的意思，第一次、第二次意外的发生，是管理和技术上的松懈，他没有发处罚公告，是一码事，但不代表他不追究。
但要是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