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做题?”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其他学院的学子才堪堪反应过来,把目光赶紧移除。
也许是苏琉玉做题的速度太恐怖。
现在他们在看着题,心里已经不能安定了。
做题,最怕的就是心乱了。
现在即使做题,在看到苏琉玉那恐怖的数据之后,就有点隐隐吓退的感觉。
就算做了又如何?
敢不上啊。
做了还有用吗?
角落的苏有余把目光也赶紧移了开来。
他气定神闲的又开始做题。
仿佛周遭没什么能打扰他。
只是再拿题的时候,他的嘴角微翘,还带着隐隐的得意。
我的弟弟,自然是最厉害的。
他心想。
宋彦之耳边隐隐听到动静,但是却没有抬头,他心里沉浸,特别是在做题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可以打扰他。
又过了差不多半盏茶的功夫。
县令旁边的司规终于敲响了锣鼓。
喊了一声停。
秦山的学子跑的满头大汗,手里还拿着纸条,听到这一声,失望的叹了口气。
他手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