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娴儿白了他一眼:“也许吧。你尝尝你刚才戳的那个地方,是不是酸的?”
听到这一声,楼阙的喉头立时紧了起来,心跳开始加速。
郑娴儿发现了,得意地一笑:小样儿,跟我斗!
谁知楼阙的脸皮竟比先前厚了许多,耳根还红着,人却已坦然地俯身去解开她的衣襟——照办了。
郑娴儿呆了一呆,耳边已听到楼阙温软的声音道:“甜的。”
“行啊你,有长进啦!”郑娴儿咬牙。
楼阙还没来得及得意,郑娴儿忽然揪住他的衣襟,板起面孔冷声问:“后来你又怎么发现我不是‘故人’的?你想起她的模样了?”
楼阙摇头,攥住了她的手:“你不可能是她。因为……我的那位‘故人’,是个青楼女子。”
郑娴儿一愣,眉头不由自主地拧了起来。
楼阙忙捧住她的脸,用手指抚平她的眉心:“别恼,我没有轻贱你的意思!她也不是寻常的庸脂俗粉……别人告诉我,她先前曾经发誓永不卖身的,只是因为听过我几分虚名才愿意一见,谁知我醉了酒……后来枕香楼的鸨母也说过,她在乐班三年,尚未挂牌——我的心里,一直是很愧对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