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被狼咬得只剩下骨头的支架很是恐怖,就好像是屠夫故意将肉切下来喂狼这最后只剩下了这无用的骨头般可怕。
夏夏不知道的是,自己这间房子里也有些血迹的,不过是因为天太黑了所以看不清罢了。她也不会知道,其实莫安生是死在了这间房子里。
她眼前的这个男子有种想要“趁虚而入”的感觉,这会不会是他杀的人?
知道了自己想法的可怕,她甚至不敢去看他的脸了。
半夜,清风吹过山谷,又从山巅上滑旋而下,轻轻的抚过这柔软的嫩草,又只剩下了片刻的摆动。
在那山的最深处,这是黑夜与狼的狂欢,一声声的狼叫声仿佛是在要叫破了天际。
风,轻轻的吹过这细密的狼毛,月,傲世着这美丽的大地。
天空微明,红光满地,一盏盏的灯照亮了游人的路,像是在指引,又像贪图片刻的热闹。
这莫家看起来很渺小,但是它狭窄的回廊又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究竟是为什么呢?大抵是这莫家本来就不简单吧,深宅子里是那不为人知的一切,它的秘密呀,比埋在土里的棺材布还有古老呢。
夏夏微微叹息,眼前的男子终于离开了,他好像没到下半夜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