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剑出，即分生死。
不是我生，就是敌死。
……
鬼鱼片刻间已冲至方舟身前不足五米处，方舟已经可以感受到它所带来的水流冲击力。
这一刻，方舟睁开了眼，眼中寒芒闪动，同时往右前方踏出一步，右手拔刀而出。
“唰！”
剑出，血光现。
一人一鱼交错而过。
……
当方舟转过身，回头看向鬼鱼时，鬼鱼的鱼身一侧，已经出现了一道恐怖的豁口，但却不见丝毫血液。
更关键的是，这条鱼没有死。
这是方舟第一次见到被心泪所伤却依然活着的家伙。
不过方舟并不显得意外，因为这他的猜想。
刚才那一刀，就是为了确认他这个猜想。
......
之前这条鬼鱼在和队长战斗时，不论被刺在哪里，鬼鱼都无碍，并且方舟打断了它的脊骨它依然可以活动，这都很不符合一个活着生物应有的特征。
更主要的是，方舟在它身上感受不到生的气息。
所谓生的气息，怎么说呢，更像是一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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