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甚的身子变成了一张轻薄的纸,被秦楚安的逼近吹到了一边。
但下一刻,这张纸却变成了一座大山。秦楚安暗道不好,却已经被管甚近身。他正要收回手,就在去势骤停的一瞬间,管甚双膝微屈,左掌下移三寸,便正好碰到气门。
然后,一旁的孙无情只看到了秦楚安倒飞出去的身影。
“准备担架吧。”管甚最后还是收了点力,没有下死手。
很快,全自动急救担架车滑到了秦楚安身下,握着麻醉针的机械臂弹出。但出乎意料的是,保有最后一丝意识的秦楚安一把推开了担架车,强撑着站起来。
他的肋骨断了不少,呼吸十分难受,就像离开水里的鱼。
但只要还没死,他眼里的火似乎就不会熄灭。
疼,钻心的疼。但秦楚安似乎从中感受到了一股快感,他的嘴角越来越上扬,笑意越来越浓,直到他抬起头,人们却从那道笑容中感受到了一丝寒意。
这个变态,孙无情接触他的时间不长,但明白他的笑容是他兴奋的标志。
“再来。”他的嗓子里灌满了血,声音细不可闻。
但管甚似乎听见了,一丝不苟的脸上出现了一道笑意。他扶住耳机,说道:“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