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管甚的头上。
这让人怎么忍?
“说话。你们东国人都不会说话?”
汤汁渗进了管甚钉子一样的短发,有点烫。
他手里没棍子,但这么近的距离,他很轻易的就能扭断他们的脖子。
大不了,把他们打个残废,自己打道回府。他还没成年,法律应该判不了多久。
母亲的病,总会有别的办法的。
总会有的。
他紧紧攥起的拳头又放下,深深吸了一口气,端起盘子,低着头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他身旁出现了两个人。其中一人拿出纸巾,正欲把他脑袋上的汤汁擦掉。
“够了!”另一人走过他身边,白色的衣裙上飘来醉人的幽香。她双手叉腰,声音比他们要高上几度。管甚低着头,看到她脚上的一双火红的高跟鞋。
“他和我们一样,都是新生,你有什么资格欺负他?王墨,你以为你是谁?”
此言一出,整个宴会厅都安静了下来。
王墨,联邦三十六议员之一王邙之子。放在首都外,便是可以随心所欲的角色。
但是在首都,倒不是没有人敢动他。
只是这个女子,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