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甚。”他自报家门,和王清野四目相对,语气不卑不亢。
“以后就是同学了。”王清野伸出手。却没想到管甚举着盘子,示意自己没手可握,竟是一言不发,扭头就走,把王清野晾在了原地。
三人面面相觑,有些尴尬。
“他是不是……生气了。”张晓晓双手握在胸腔,看着管甚消失在拐角的身影。
王清野摇摇头,脚踩在管甚刚刚做过的位置上,感受到坚硬的石砖地板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脚印。他在座位上看得清楚,管甚站起来前,屁股一直没有沾到椅子上。
“这个人,很有意思。”王清野喃喃自语,黑袍无风自动,对上了大厅里看热闹的剩下几道目光。一个侏儒对他举起了酒杯,脸上满是意味深长的微笑。
。。。
半年后,提乌斯学院的一个角落。
管甚第三次举起棍子,王墨正在他身下求饶。
他忍了这家伙很久了,又不能每次都要人帮。
打断他一条腿,不过分吧。
“住手!”就在这时,一道爽朗的声音传来。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急切意味,抑扬顿挫的声调就好像在唱戏。
管甚回过头,树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