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步走到自己的房间,即使住宿区的空间很紧张,兄弟们也尽力给他划出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打开衣柜,里面没有衣服。
只有两张黑白照片,还有两个小香炉。旁边的香所剩无几,他算的时间很准,恰好用完。
管二点香的手有些颤抖,插香时,灰落到了自己的手上。虎口处,早已经留下了一个了一个浅浅的伤痕。
然后,管二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无名”的面具应该是摘不下来的,因为担心被联邦抓到后会识破身份,也因为他们不想留给联邦更多的信息。
但是管二的面具是特制的,真正起作用的,是覆盖在脸上的一层薄薄的涂料,可以保证他走在街上,不被“朋友”认出来。如果确认管二的死亡,涂料里隐藏的毒素就会把他的整张脸烧毁。
管二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脸,高温会让涂料发生反应,这让他,看起来更像管甚。
“爸、妈。我们回来了。”他的表情很平淡,因为他记得,管甚去看母亲的时候,也是板着一张脸,和管勤一样。
他想起了某个下午,想起了某个约定,想起了那天的白云,像棉花一样柔软,却又像病房的帷帐一样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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