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管二近在咫尺的脸,钢筋慢慢刺穿他的胸膛,没有一点犹豫。
“这场架,我赢了吧。”管二的手里满是鲜血,他半生杀人无数,却只觉得今天的血最热。
和二十年前,母亲手掌里的那几滴鲜血,一样热。
但管甚看着他,却只是笑笑。
这一笑,便有了管勤所没有的那种温柔。
下一刻,他右脚硬是往前移了一步,带动着身体,钢筋在胸前摩擦着,他脸上痛苦的表情却消失无踪。
“腿……太直。”他一张口,就有鲜血从嗓子里涌出。声音轻得不能再轻。
但听到这三个字,管二却愣在了原地。
腿太直。这是管勤最常对他们说的一句话。练武之人,如果双脚不能扎根于大地,便失了力量。
为了这个恩赐的手术,管二很久没有练武了。
而钢筋即使穿过了管甚的胸膛,但他的双膝微屈,依旧稳稳地定在原地。
风吹雨打,不动如山。
手里的铁棍,还剩下半截。被他按在了管二的胸膛之上。
下一刻,属于管甚的力量,毫无保留的宣泄出去。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动作,铁棍穿过了管二的